不知道自己藏书多少 从收藏的角度来看,邹衡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藏书家。这主要是因为他家里的书主要集中于考古、历史、文物、中国古典文学类。最重要的是,他虽然也重视图书的版本,但却不以稀少罕见为购书标准。他的家是一个书的世界,大部分空间包括床底都为书所占据,留给人活动的地方已经很有限。从上世纪40年代末到现在,他买书的历史已近60年。他的书房三面的墙壁都是到顶的书柜,靠窗的桌子以及地板上都堆满了考古书。其中,他自己一套四本的考古学著作《天马———曲村》被屈尊搁在地上,虽然它的定价达到了3000元。但是:“这套书太重了,有二十多斤,我现在搬起来很吃力。”虽然是年近八旬的老人了,但他仍然把大部分时间用来读书、写作。在书桌上有一沓摊开的稿纸,上面是他写了一部分的文章。老伴告诉我,他每天5点就起床,在那里一趴就是一天,直到十一二点才休息。 虽然痴迷于购书,但是邹衡对家里究竟有多少册图书没有十分清晰的概念,他估计至少有了好几万册图书。尽管如此,邹衡仍然觉得:“我这点书算什么?北大一些老一辈的学者,家里的书比我多多了!”他在中央党校工作的老伴告诉我,搬家到这里来的时候,仅仅是这些书,就用三轮足足拉了41车,另外孙女用小汽车拉了满满一车。他打开书柜,一股陈书的气味马上扑面而来,里面的书都是经史子集等中国传统文化类的书籍,在这个书柜对面的地上,有两个很大的包,老人告诉我:“这是我家里最贵的书,一套是六万多元的《甲骨文合集》,还有一套是两万多元的《金文合集》。”他的饭厅很小,但是也有两个书架,一个装着历史学方面的著作,一个装着一些外文原版书,他解释说:“外文书已经被我儿子拉走了一面包车,现在剩下的很少。” 在买书的过程中长学问 1949年从法律系转到历史系以后,他与张政 先生一样,也养成了周末逛书店的习惯。“但是,张先生是教授,有高薪水;我是一个穷学生,哪有那么多钱买书?有时在那里看书,有些书非常好,但也没有钱买。”邹衡说:“但是,我周末逛书店、书摊的习惯一直保持了下来,参加工作后也没有改变。”那时,他经常去的有四个地方,琉璃厂、西单、东安、隆福寺一条街。其中,跑得最多的地方是琉璃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