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的革命从“算计”开始(2)

2010-04-26 09:23 来源:设计知识资源网 我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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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娜•迪兹尔凭借她一系列品质高雅、质量轻盈的设计确立自己在丹麦设计史上的地位。为此她设计了另一系列作品,例如为二人世界专制的绢丝长凳(1991),奇妙的蝴蝶椅,为乔治•杨森公司设计的优雅而巧妙的首饰,它拥有造型优美的椅子“特姆芭”(Temba),它拥有微卷的淡色三合板椅座,由一个精巧的铁架将椅背支起。既简单又美观。铸模三合板制作的姆芭椅子陈列于迪兹尔自己居所楼厅的窗边。它们已经脱去了旧家具的繁琐与精细,是迪兹尔向工业设计迈进的标志性作品。她曾回忆20世纪40年代中期在哥本哈根艺术与手工艺学院学习时的情况说:“最初,我们所学的全是细木工活”,这所学校的细木手工家具是很出名的,因为设计在当时还不是普及职业,就由那些细木工工匠为家具公司设计制作。在那时,迪兹尔就对她所学到的功课进行了很好折衷处理。今天的特姆芭椅子只需要两颗铆钉就能固定住了。

    在迪兹尔的个性化设计中最美丽的作品要数贝壳椅了。这把椅子曲线玲珑、制作精美。具有经过精心塑造的波浪起伏的复杂线条,色彩变化细微而丰富。从中心到椅子边缘渐变为纯黑,这对于三合板的接缝是一个巧妙处理。楠娜•迪兹尔自己评论她这把手工制的椅子为“它是唯一的,不可能被复制。”

 


    蝴蝶椅是楠娜的又一个设计方案。在对蝴蝶与“飞”进行提炼加工之后,迪兹尔将她的想付诸了现实。“梦想成真了——开始只有视觉效果,后来技术在成功了。我先画草图,将草图按原比例做成,并制成各部分的草图,然后将它们按大致效果拼在一起。我有计算机,但对我来说,在工场中制作一个真实的三维模型比计算机莫拟要可靠。”这一次,她又尝试了另一种新材料。她将一块又薄又宽的纤维板弯曲、重叠并折断,将它打磨光滑并涂上鲜艳而有秩序的条纹色漆,使之成为一体(条纹的色彩关系造成了椅座与椅背整体化的视觉效果),椅子的基座由六根细金属棍制成。这把轻盈、活泼、生动的蝴蝶椅还可以根据使用者的喜好调节弯度和高度。蝴蝶椅在迪兹尔所有的椅子中显得那么独特,不过它们都具有相同的设计信念:轻盈、新颖、简洁、朴实。

    翠里达(Trinidad)椅,每月以1000把速度进行生产,椅座与靠背为两个扇面形,扇面被镂空成许多长形的细条,给苍白的枫木本色增添了不少生机,光透过那些镂空的长条与曲形扇面,会洒下如加勒比海建筑的回纹细工般美妙而轻快的阴影。其镂空外形也是提沃尼花园,镀铁长凳设计的灵感来源。

    此时那漫无边际的数据海洋将文化衡量标准推向传统与古典的外观与内省范围之外的其它价值体系,信息技术和创新也直接地参预了规范我们现实生活的框架。简便直捷地掌握一切信息的机会,使得等级、权威性、秩序等概含原有的内容变得空洞,让位于楠娜独立地去理解事物与事物之间的相互联系。这种选择的自由意味楠娜从一个设计师的角色相应转变为一个探索者。这些作品是楠娜以超越材料范畴、发掘新的领域为出发点进行交叉性实验创作的作品。它们表现出一种新的观念,所有的材料已不被认为仅仅是原料,而是用于构成一种功能、一个主题或观念的媒介。这种观念不仅仅是观念而已,而且有权利按照其自身的方式去生活。这是新的表现手法和新的形式,反映了超越国家民族和专业界限的数字化的高速进程。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它们仅仅代表它们自身。然而在另一意义上,它们作为有形物质又是一种新文化的产儿,在为争取手和心灵之间的相互感应,协调一致而努力,这是基于渴望和谐生活的信念之上的。

    这个鬼怪精灵的设计师说“我喜爱每一样能飞的东西——蝴蝶、风筝、鸟、飞机……通过蝴蝶椅,我开始重视设计的风格。我被两样东西给迷住了:轻度与装饰。”

 

    迪兹尔认为:“工业生产意昧着不同的思维方式,我们总是害怕工业生产会丢悼木本质与所有的手工艺技巧,但是他们并没有考虑到工业方式并不能生产某些手工制的家具。”

    作为实践者,迪兹尔也深知工业生产的弊端,她说:“为大批量生产的工业设计中很少有革新化产品,而总是在小规模的实验性的设计中会产生那种奇特的、进步的东西。”

    她的设计风格可以概括为“民主态度、技术工艺、地方情感和创新意识。一方面,她的作品都是具有典型丹麦风格的设计,另一方面又自成一派,以卓越的品质独树一帜。

  值得一提的是,迪兹尔还涉及珠宝首饰设计和织物设计等领域,并同样作出了不朽的贡献。这位伟大的设计师丝毫也不夸耀她所取得的卓越成就,而总是设计出最美好的东西。“只要思维不阻塞,那就一直向前吧。”她永远是丹麦最年轻的设计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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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珏阗
连天红 家具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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